都說好的嗎?到時候瞞住她舉行婚禮,等到她生下許家的孩子再告訴她真相,她為了孩子一定會留在你身邊的!”
許舟澤內心煎熬,卻還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沈見歡的話。
不遠處的蘇冉面無表情的聽完了全過程,卻在回到病房后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蘇冉忍不住蜷縮在角落里,任由淚水沖刷著。
痛,心臟真的很痛。
蘇冉出院后,許舟澤帶她回了趟許家參加家宴。
說是家宴,其實就是許母的生日宴,全京城有頭有臉的名流都來了。
蘇冉一身樸素地坐在西裝革履和高定禮服中,顯得格格不入。
許舟澤作為東道主,理應為生日宴的開場獻上第一支舞。
眾人不約而同地把注意力放在了蘇冉身上,只是那些注意力不再像求婚典禮時普通朋友和粉絲純粹的目光一般。
都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審視和鄙夷,就差直接說:“不過是一個野雞,就算是飛上了枝頭也不可能變成鳳凰的。”
過去蘇冉總是會畏懼這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可是現在的她無畏無懼,不卑不亢得與之對視。
只有對自己坦誠,正視自己的身份,才會得到無堅不摧的力量。
察覺到蘇冉的變化,許舟澤怔愣了一瞬,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邀請她共舞,卻被沈見歡半路截胡。
“阿澤哥哥,這么久不見,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許舟澤沉下臉色,剛想阻止沈見歡的進一步舉動,卻被沈見歡搶占先機,直直貼上去把握住關鍵部位。
許舟澤的眼睛里頓時染上了幾分情、欲,臉色卻是僵硬無比。
只是他二人距離極近,外人是看不出來其中的異樣,但近在咫尺的蘇冉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心臟狠狠抽痛,嗓子眼里堵著哽咽。
許舟澤下意識的想向蘇冉解釋,蘇冉倒是大方笑笑。
“不用顧忌我,你們去跳舞吧,這樣的場合我不適合出風頭。”
不等許舟澤說話,沈見歡輕笑一聲:“那就,謝謝姐姐你了。”
沈見歡尾音輕佻,明艷的一張臉上滿是挑釁的笑意,勾著許舟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