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卿你受苦了,反而讓別的人享受了這一切!”
說著他的眼刀就飛到了江晚身上,卻赫然發(fā)現(xiàn)江晚竟一臉淡定的坐在地上,那模樣似乎是在看熱鬧?
完全沒有驚慌與害怕。
西皇子眉頭一皺,更加替葉皖卿感到不忿。
“江晚,你頂替葉皖卿的身份在侯府享受了這么多年侯府的好處,竟然還不知檢點,干出這種蠢事!”
“這次祭天一事,就依長公主之言,由你去當祭品!”
滿心歡喜的李氏這時才又想起江晚這個克星!
她就說自己的女兒,怎么可能克親緣,合著江晚只是賤民的孩子!
怪不得每次見到江晚都不覺得親近,反而無比厭煩!
而今江晚鳩鴆鵲巢這么多年,害得皖卿流落在外吃盡了苦頭,她是無論如何不能再讓江晚影響皖卿的婚事了!
李氏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樣,嘆了口氣。
“江晚,你本是農家女,侯府養(yǎng)你這么多年己經仁至義盡,你身上流著那些人的血,做出這種錯事,娘親也很難受!”
“但娘親教過你,做錯事就要勇于承擔,這次祭天儀式,是你自己造下的罪孽,怨不得任何人!”
“我們皖卿在外吃了這么多年的苦己經夠了,希望你不要連累她一輩子!”
說著她還假意抹了抹眼淚。
“唉,李夫人也真可憐,養(yǎng)了這么一頭白眼狼,差點害得侯府上下丟盡顏面!”
“可不嘛,要不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呢!”
“葉皖卿真可憐,本該是侯府千金,卻流落農家十余年,嘖嘖..........”圍觀的百姓不少都感到動容,大家都有孩子,能夠體會李氏此刻的心情。
各種各樣的目光落在江晚身上,大家似乎都己經認定了她要成為祭品。
江晚莞爾一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此時她的衣物己經濕透,勾勒出傲人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