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不管陸總的事。”
“安總,昨天的事,確實是我考慮不周,第一次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高興昏了頭,冒犯了您,我向您道歉?!?/p>
我愣了一下,笑了:“陸言尋,你這秘書還真有意思,聽不懂人話,卻比誰都護著你。”
我沒有接受姜若溪毫無誠意的道歉,也沒出面叫停我的人對她的針對。
姜若溪的委屈和眼淚刺痛了陸言尋的神經。
他第一次情緒失控,沖我發了脾氣,把湯碗砸碎在我腳邊。
還讓我給姜若溪道歉。
我有沒錯,憑什么道歉!
那天我和陸言尋不歡而散。
當天下午,陸言尋就帶著姜若溪出差,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晚上跟閨蜜喝酒,她埋怨我活得太精明。
才讓姜若溪這樣個笨蛋美人,入了陸言尋的眼。
我媽走的早,爸爸也未再娶。
我從小就被家里當做接班人培養,肩負整個安家的重任。
女性的柔弱只會阻礙我進步。
我可以三十年如一日的堅持原則。
他陸言尋為什么不行?
說到底,還是不愛了。
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稀罕。
“我今天還特意去陸氏集團一睹這位秘書的芳容,嘖嘖,這咋一看,不就純純安諾手辦嘛。”
“特別是她那一雙眼睛和梨渦,跟你不要太像。”
“真搞不懂陸言尋腦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本尊不供著,去哄一個冒牌貨,他到底是愛你,還是不愛你呢?”
我被曉寧的話驚得醉意全無,難怪初見姜若溪會有一種隔著山霧似的熟悉感。
隨即嗤笑一聲。
“誰知道呢,可能是冒牌貨更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吧。”
我頭疼得不輕,是曉寧送我回的家。
她怕我難受,整個路程都開得極其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