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難道要像以前那樣大鬧一場嗎?
可是現在,我對他的事已經提不起任何性質。
喬麥麥的電話適時的再次響起。
安林加快了腳步跑了出去,再不快點,痛經就過去了。
我轉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手背上的針眼漸漸愈合,直到護士進來查房。
才看到我被血液浸濕的床單和未關掉開關已經漏完藥物的吊瓶。
護士要去重新配藥,讓我和家屬聯系過來看護著我,剖腹產后12小時內需要密切觀察產婦的狀況,有異樣情況需要及時處理,以防出現意外。
我說我沒有家屬。
護士將床頭的呼叫器,放在我的手里,叮囑我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立馬叫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