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澤。
并不是他不愿意經常來探望病人，而是守宮本就不適合他這種弟子經常進入。
交代完一切后，清霜被燼若生送走，房間里剩下了相對無言的兩人。
一個是不知道說什么，一個是不能說什么。
練云笙保持著抓住謝長澤手臂的姿勢，剛才任由他們說什么也不放手。
生動表達了油鹽不進。
謝長澤無奈。
看人都走了少年也不松手，他只能一只手讓他抓著，另一只手捏著桌上清霜留下的菜譜。
零散的紙張似乎是剛寫下不久，還沒編撰成書籍。
許是剛才少年吃的很滿意，男子才留下來的吧。
如今他照顧人是第一回，做菜也要跟著學一回。
師妹這個時候一定很高興，怕是往后歷練支使他的事也會更多。
一目十行看完后，他注意到少年也在看他手里的紙張，那眼神不像好奇，倒是看著一個方向發呆。
他不由問：“會識字嗎？”
少年搖頭。
“無妨，待你身體好一些后，我便教你。”
讀書識字明理，回到凡間，也能過的好些。
謝長澤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便一五一十的計劃著。
書籍，食材，藥草，衣物，對了，凡人需要五谷輪回，他還要修個凈室。
想的入神了，練云笙扯了扯他。
謝長澤看到，聽到會教他識字，少年的臉上第一次有了生動的表情。
他露出一抹青澀的笑，嘴巴張了張，意識到自己說不出話后，又合上唇瓣。
知道他是想感激自己，謝長澤摸了摸他的頭頂。
誰知道他剛摸了一下，對方咚的一聲跪在地上，額頭迅速挨地給自己磕了個頭。
因為用力大，聲音很響。
練云笙仗著自己新身份無人知道，學著以前見過的那些凡人感恩，十分敬業的準備磕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