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通知兩人可以用餐了。
從吃完午飯到現在,望柏和已經將近十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隨著一道又一道精致可口的西式餐點被擺上餐桌,她的食欲也漸漸被勾了起來。
她拍了拍慕岑的胳膊,示意他放開自己,誰知他倏然睜開眼,說要喂她。
餐前菜上了一道法式奶油酥盒,外面一層酥酥的脆皮包裹著里面濃濃的芝士香味。
空姐將切好的餐盤輕輕推到慕岑面前,他用叉子叉起一點,喂到她嘴邊:
“婚戒弄丟了?”
望柏和就著慕岑的手,咬下一點點酥皮,嚼了幾下咽下去后才含糊其辭地說了句在國內。
國內的范圍極廣,究竟是京市還是滬城還是港城,慕岑沒深問,他知道,婚戒大概率是被她弄丟了。
對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她向來是一點都不上心。
縱然已經習慣,但知道婚戒這么重要的東西被弄丟了,他心底還是免不了起了層郁氣。
但看著懷里瘦得一點肉都沒有,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的人,還是按下了所有的不快,專心喂她吃東西。
前菜加正餐一共六道菜,望柏和胃口小,每道菜都只嘗了一兩口,便嚷嚷著飽了。
慕岑去洗手間,空姐也離開,望柏和一個人窩在座位上,聽到耳邊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她看了眼手腕上奢華的腕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仰頭和那位空少對視,見對方看著她滿眼曖昧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招了招手:
“喂,你靠近點,我告訴你個秘密好不好?”
望柏和眨了眨眼睛,故作一幅天真純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