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禁足,連最基礎的通信工具也被沒收。
沒有飯吃,沒有水喝,房門緊鎖。只有傅昭然間或會來到我的房間耀武揚威,展示著她受到的最新寵愛。
彼時傅帝呈遠在英國,只有一次他的貼身助理許飛來到家里拿文件,我聽到了動靜。
趁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我隔著門哀求許飛向傅帝呈告知我的現狀。
再怎么樣將我當做玩物和禁臠,或許也不會眼睜睜看我死吧?而且他走之前,還說過回來會給我一個驚喜。
可是過了一天,兩天,我發現原來傅帝呈真的只是將我當做玩物而已。
玩物,不論死活。
我醒來時在一家不知名的診所。
是看著我長大的李嫂趁她們都不在,終于忍不住想給我送些吃的。
開門后發現我暈死過去。
可是怕使用身份證件被發現,她只敢將我送到沒有牌照的小診所。
后來李嫂偷來了我的證件,可也因此被傅昭然發現辭退,不得已回了老家……
我媽的話傅帝呈明顯聽進去了。
他走到門外,給李飛打了一個電話。
「查一查,她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電話那端的許飛驚訝了一下,猶豫著說:「監控顯示李小姐的確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摔傷的,醫生說醒來的可能性很小……」
「不對!」傅帝呈提高聲音,煩躁地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那么矮的樓梯,怎么會摔得這么嚴重?」
「她是故意的。為了讓我責怪昭昭,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傅帝呈下了如此結論。
我又氣又笑。傅帝呈,我不至于,不至于這么想死,用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傅帝呈回到房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
打開后,里面竟然躺著一枚鉆戒。
傅帝呈低聲叫著我的名字。
「李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