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單薄的令人心疼。她幫新娘女孩擦了擦眼淚,隨后又抬頭問梁嚴競,“我在山里遇到的人,是你么?”
梁嚴競明白她說得是陳今一,但此事并不重要,便微微點頭認了下來。
鎖鏈女輕輕一笑,有種解脫的釋然。
“既然這樣,警察同志,我知道sharen要償命,從決定反抗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在手電微弱的燈光下,鎖鏈女的臉色慘淡如霜,她緩緩伸出手,神色有一瞬間的茫然,她抹了抹自己的臉頰,將額頭前零碎的頭發勾到腦后。
“山里有血手印的墳墓,是沒有走出來的女孩子。等你們有時間,記得把他們都帶回家。”
梁嚴競點頭,“會的。”
“好,謝謝您。”
鎖鏈女露出一個笑容。
梁嚴競忽然覺得情況不對,然而他來不及反應。
下一秒,鎖鏈女握著這把匕首捅上了自己的咽喉。
一股鮮血噴薄而出。
“琪琪姐!”
“卓瑛!”
梁嚴競怎么也不會想到鎖鏈女會忽然自戕,血液就像決堤的洪水,滔滔不絕從鎖鏈女單薄的身體里涌出來。
“卓瑛!快救人——”
尖刀無比精準地刺進了大動脈,血液流出的速度快的驚人。
幾乎頃刻間鎖鏈女已經失去了意識。
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
沉默持續許久。
卓瑛上前查看后,起身微微搖頭。
“沒救了。”
“琪琪姐!”
新娘女孩哭著撲在了鎖鏈女的身上,方才的氣勢已經全然不見。
梁嚴競神色凝重地沖著身后的警員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將尸體先帶走處理。
一晚上變故橫生,眾人身心俱疲。
新娘珊珊茫然得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