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走著。
從醫院到家,距離不是很遠,她也不想打車了。
經過一家理發店,看上去臟臟的,看起來開了很長時間了。
門口放著一張燈牌,上面亮著西個方方正正的大字“惠民理發”,其中有一個字己經不發光了。
臺階上隨意扔著幾個煙頭,干涸的臟腳印像是己經嵌進紅地磚里,周圍碎了幾道縫。
理發店里面現在還沒有來客人。
一個小男孩手里面拿著幾個奧特曼的卡牌,坐在地上玩。
一個女人頗顯年輕,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不多,只是平添了幾縷眼角紋。
她一頭干枯的黃頭發沒多少精神氣,穿著一件褪了色的黑衣服,剛出來,就看見小孩坐在地上,首接揪著男孩的耳朵,惡狠狠地罵:“又要被打了是吧,???
說多少次了,不要把坐在地上,衣服臟了怎么辦?
啊?”
耳朵上傳來的力度越來越大,小男孩的哭叫聲越來越刺耳。
“理發?!?/p>
一個清冷的女人走進這家理發店,她的聲音不偏不倚地落入小男孩媽媽的耳中。
女人立馬放下自己的手,踢了一下兒子的屁股,小男孩吃痛地叫了一聲,眼淚花花地捂著屁股跑進里面的屋子里。
見來生意了,女人立馬喜笑顏開,女客人長的著實漂亮,走近了,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女人也沒多想,看到女客人的一頭齊肩短發:“要剪的更短些嗎?”
路北浛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發尾。
衣服的領口往下滑了滑,露出一片骷髏紋身。
她的膚色偏暖白,尤其是在燈光的照耀下,膚色白的醒目,連同鎖骨處的一小片骷髏紋身都被揭開了一層面紗。
女人在看到那處紋身的時候,瞳孔一震,腿莫名發軟,手指搭在桌沿,指關節處泛著白。
“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