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迷，有的哀嚎。
商聞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向顧野。
只見她正用膝蓋壓著最后一個人的脖子，手里的匕首架在他的咽喉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
"她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我不知道，"那人臉色發青，"是有人給錢讓我們來抓你，說你是顧家的......"沒等他說完，顧野就用刀柄敲暈了他。
"看來我們都被耍了，"她站起身，看向商聞，"現在能說實話了嗎？
你到底是誰？
"商聞整理了一下衣領："YL集團總裁，商聞。
至于和你爺爺的關系......"他頓了頓，"我只是想查清父親的死因。
""這么說，你也不知道真相？
"顧野蹲下身，檢查著昏迷者的口袋。
"我知道的是，林濟世醫生失蹤了，"商聞說，"就在三天前。
也就是你爺爺縱火的同一天。
"顧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有意思。
這么說，你也在找他？
""沒錯。
""所以你救我，是為了用我當誘餌？
"顧野站起身，"讓真正想要我命的人浮出水面？
"商聞笑了："聰明。
那么現在，我們是合作，還是......""合作。
"顧野干脆地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
""教我一些關于這個城市的生存規則，"她晃了晃從昏迷者身上搜出來的錢包，"比如，怎么用這張卡里的錢。
"商聞失笑："成交。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
""別再穿這身破衣服了，"他看著她身上那件沾滿煙灰的舊衣服，"我養不起這么寒酸的合作伙伴。
"顧野聳聳肩："好啊，反正都是用你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