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老楊,我們單位最近比較忙,這帳……”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爸打斷了。
“念念說得沒錯,她沒經(jīng)驗,你來做吧。”
媽媽還想說些什么,爸爸一瞪眼,把她要說的都吞了回去。
爸爸不但讓媽媽做,還限她一個晚上做完。
晚上爸爸嫌棄媽媽開燈晃眼,又把她趕出來。
媽媽在客廳里忙了一晚上,一直唉聲嘆氣。
她也不會用計算機,只能用計算器。
我睡了一晚上,神清氣爽出門上班。
臨走時媽媽一臉幽怨。
我昨天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帳可不只是亂那么簡單,要是平下來,如果被查出來,肯定是要進去的。
不過這些跟我都沒關(guān)系了。
周末,我出了趟門。
這個家太過恐怖,我準備找時間搬出去。
看了一天房子回來,我躺在床上想著選那套房子合適。
一抬眼,看到我書柜上的一套金庸全集沒了。
那是典藏版,是我好朋友的遺物。
為了保存好它,我把書都塑封起來了。
我大腦一白,直接沖到客廳。
“爸,我的金庸全集呢?”
看到我這個樣子,爸爸嚇了一跳,很快他恢復(fù)正常。
“我送人了。”
我保持著低氣壓,“送誰了?”
爸爸說:“你管送誰了。”
我火蹭一下子上來了,“你到底送誰了?”
“那書我送給你劉老板了。”
爸爸冷冷瞥了我一眼,“你應(yīng)該慶幸人家劉老板喜歡,不然這人你就算得罪了。”
“得罪了就得罪了,他又不是我爹,得罪了又怎么樣,那書是我最好朋友留給我的遺物,你把它送人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說到這里,我眼淚直接掉下來。
兩輩子的委屈一下子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