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寧歲歲。而且一看,她就被人下藥了!他拉著她,隨便推開了一扇門。門外的腳步聲越發急促。寧歲歲渾身發燙,她只覺得熱,伸手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了大片肌膚。以及,鎖骨。漆黑的房間內,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薄湛北的呼吸微微急促。寧歲歲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貼了過去:“幫我。”藥性催動。薄湛北滿眼都是那近乎透明的肌膚,察覺到寧歲歲貼近。他放任了。密閉空間內,彼此的存在成了唯一的解藥,理智,摧枯拉朽一般,徹底摧毀!......日光初升。霞光透過百葉窗縫隙灑落。薄湛北下意識攬住了懷里的人,抬手遮住了眼睛,脫韁的思緒躥入腦海中。他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低頭。輕薄的被子下,緊密糾纏的兩具身體,不著分毫。女人躺在他懷里,睡的正香。雙眸緊閉。紅唇被咬得面目全非。往下,修長脖頸更是沒一處好肉。而那張臉,赫然是寧歲歲!薄湛北嚇了一跳,猛地一把推開寧歲歲。“寧歲歲,怎么會是你?”寧歲歲腦袋撞在了床頭,她從夢中驚醒,下意識捂著頭,抬起水眸。顯然是疼急了,水眸里泛著一層水汽。“你輕點。”聲音沙啞,摻雜著軟糯。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如此大動干戈?薄湛北看看她,再看看自己,臉色鐵青:“你怎么會在這兒?”“我怎么知道?”她頭疼欲裂。薄湛北眉頭緊鎖:“你設計的?”寧歲歲思緒混亂,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忘了,她揉著被撞紅的腦袋:“不是我。”兩人面面相覷。許久,薄湛北想起了一些事情。昨晚參加飯局,喝了兩杯酒,結果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他只想出門上個洗手間,哪知道撞上了同樣被下藥的寧歲歲。甚至,還是他縱容了寧歲歲。他下床,拿過浴巾,遮住重點部位。寧歲歲靠在床頭,一言不發。這種事,吃虧的到底是女人。薄湛北穿戴整齊,看她還沒緩過來,薄唇翕動:“抱歉。”他不是故意的。寧歲歲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幫我買一套衣服。”薄湛北余光瞥到地上的布料,冰塊臉有了一絲裂痕。“好。”薄零趕過來,看到薄湛北光著上半身,瞳孔驟縮。“薄總,您沒事吧?”薄湛北向來不近女色。除了和寧雨桐的那一次。這還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過夜。“等著。”薄湛北拿過衣服,關上門。他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了。寧歲歲也醒的差不多了。薄湛北看到她露出來的肩膀,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瞬間重燃。他別過頭。“我會讓薄零給你送藥。”寧歲歲知道他話里的意思,淡淡的嗯了一聲。“知道了。”薄湛北沒想到事情會走到這一步,張了張嘴。沒等說話。寧歲歲裹著浴袍,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浴室。薄湛北看著那潔白的床單,薄唇緊抿,良久,轉身離開。寧歲歲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沖刷下來,昨晚的記憶洶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