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我和顧明城漸行漸遠。
要不是偶然間看到了林淺淺那穿著絲襪的腳,如水蛇般纏上了顧明城的小腿。
我可能還在慶幸,自己有個清醒的好閨蜜,助我慧眼識渣男。
沒多久,她就和顧明城結婚了。
自那之后,我很識趣的與他們倆保持距離。
可顧明城卻不這么認為。
我經常接到他咆哮的質問。
我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在解釋林淺淺的行蹤。
但其實我也不知道林淺淺在干嘛。
只能按照林淺淺交代的理由,頂著壓力敷衍搪塞。
直到那天顧明城氣沖沖找到我家,怒火沖天教訓了我番后,用麻袋裝著我送到了緬北。
我才意識到,自己當了冤大頭替死鬼。
回想起上世顧明城的報復。
以及林淺淺和她情人的滅口手段。
我心底就不由升起了陣無名火。
顧明城,今天我就要你親手撕開你們家子的爛事!
我嘴角勾起抹冷笑,對著電話那頭開心道:“淺淺說她打撲克正起勁呢,不想回去呀,要不你過來接她唄?就在她經常跟你說和我起住的那家酒店。”
說完,我臉色瞬間陰冷,直接掛斷電話關機。
不想再跟顧明城多說句廢話。
但很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剛擰開鎖,就被門外的股巨力撞得連連后退。
不等我反應過來,幾個保鏢忽然將我死死摁住。
而顧明城,則踩著重重的步伐進到我家,粗暴地尋找著林淺淺的身影。
室廳的小屋,被他翻了個底朝天。
卻什么也沒找到。
“淺淺到底在哪?說什么在酒店打撲克,我都在你家樓下站半天了,你家燈直亮著,你晚上根本就沒出去過!”
他紅著臉沖到我面前,厲聲咆哮。
看著他這臉氣憤的樣子,復仇的快意在我心中滋生。
我挑起眉,不緊不慢道:“我說她在打撲克,又沒說是在跟我打,可能是在跟你弟弟打撲克呢,要不你去問問?”
他眼露寒光,把揪住我頭發(fā)。
沉聲道:“少跟我油嘴滑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