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瞬間不滿道,“我都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別忘了當初是你自己說不介意我的過往,只想好好和我在一起。”
“你別像個妒婦一樣行不行?我本可以繼續瞞著你,但我為了尊重你還是說了,結果你真讓我失望。”
他一股腦地將不滿全都說了出來,然后丟下一句,“你好好想想我最近是怎么對你的,你想要孩子我也盡量配合你了,今晚我睡沙發。”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我不禁發笑,笑自己可悲的婚姻,也笑自己眼瞎。
在他眼里,跟我道歉就是抬舉我,給我面子,我不能不原諒,不然就是他口中的妒婦。
他能這樣對我,也是源于我對他舔狗般的愛。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罪有應得!
2
一大早,何然就沒了身影,我自然知道他去了哪里,這幾天他總是早出晚歸,他公司的助理小陳打了好幾個電話到我這找他。
小陳說,他最近都沒去公司。
這事結合一想,他只能是去照顧徐茵茵。
我預約上號之后,就打車去了醫院,流產手術很快,十分鐘后我就被推了出來。
巧的是,在辦理繳費時,遇到了何然,他摟著徐茵茵的肩,皺著眉問我,”你跟蹤我?”我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徐茵茵,徐茵茵不自然地避開目光,假裝惱怒地揪了揪何然的耳朵,“你怎么說話呢,堇怡怎么會跟蹤我們,我倆坦坦蕩蕩的,堇怡又不是不理解。”
徐茵茵的語言藝術一下就將問題拋給了我,我只能笑著回了句,“是的,你們夫妻來產檢關我什么事,我干嘛跟蹤你們。”
見我說話直白,何然氣得推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你,我只把茵茵當姐。”
我本就剛做了手術,身子虛弱不堪,一下就被他推倒在地,下身傳來的痛,讓我不禁皺著眉頭嘶了一聲。
徐茵茵見狀立即蹲下身來扶我,嘴里說著指責何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