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公司的錢就去dubo。
妹妹除了吃喝玩樂,掛個閑職,就是養著她的混混男友。
爸爸被人逼債逃去了外地。
妹妹沒有錢再供養男友,也離開了她。
她懷著孕,沒有學歷,只能找了一份餐館洗碗的工作。
我跟齊秦有次去餐館吃飯,看到了她,年紀輕輕,小肚微起,收拾著餐桌。
她看到我,就十分氣憤地上前想來打我。
嘴里說著:“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這樣!”
幸好被老板攔下來了。
她雙眼通紅,嘴里一直說著不可能。
餐館辭退了她,我和她再沒見過面。
10失蹤許久的媽媽,在齊叔重新發達后又出現了。
一遍痛哭流涕,一遍認錯,說自己不能是昏了頭,被外面的人騙了。
看著架勢是在外面又過不下去了。
齊叔這次沒有說話,表情十分復雜。
可還是讓她留了下來,不過是住在客房里。
家里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說什么齊叔都會答應,媽媽說點什么都會被駁回。
一開始,她對我還是以前的態度,時不時罵我幾句,給我下馬威。
被齊叔提醒,要不出去睡大街,要不就對我好點。
她終于不再針對我了。
可我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感覺她在監視我。
神秘兮兮的背著所有人打電話,動不動就出去外面。
果不其然,某天一早醒來,我被綁在了廢棄的倉庫里。
除了她,還能是誰。
“姍姍,出來吧!”
妹妹小腹平平,孩子沒了,她整個人都蒼老了,像個中年人。
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人,孩子也在他男友的蠱惑下,打掉了。
一有事就走人,有利可圖又出來了。
他男友擔心地說道:“這真的能拿到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