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地爬起來去了醫院。
耳朵還是被折騰發炎了,疼得我睡不著覺。
拿完藥,剛好碰到許久沒見的高中同學婷婷一個人來產檢。
我想了想,家宴在下午,也沒什么事,索性陪她一起。
醫院人來人往的,孕早期很不安全。
我在外面等著婷婷,卻聽到有人叫我:“是你?”
我抬起頭,是昨天那個瘋婆子理發師。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她。
她卻不依不饒:“你來婦產科干嘛?
你懷孕了?
孩子是誰的?
你都有孩子了還來勾搭舒謹,你賤不賤啊?”
人怎么能這么會腦補?
“神經病吧你?!
我干什么關你什么事啊?!”
我沒好氣地說。
陳菲菲眼珠子轉了轉,轉頭大聲嚷嚷,“大家快來看啊!
這個賤人昨天晚上還在勾引我男朋友,我跟她理論她還打我,結果今天就來婦產科,也不知道懷的是哪個狗男人的野種!
不會是出來賣的吧?!”
她說著還用手指點點我的肩膀,又用力推了一把,我踉蹌后退。
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來看病的,突然有熱鬧看,都圍在一起指指點點。
“長得這么好看,居然是干這種職業的,真是世風日下啊。”
“懷孕了還不消停,骨子里就是愛賣弄風騷,真是辣眼睛!”
我氣得渾身發抖,這跟當眾造我黃謠有什么區別?
“你胡說什么呢?”
是婷婷聽到動靜出來了,“你這是侵犯別人的名譽權!”
“喲,還有幫手呢!
你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