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推了蓋婚房,從這里出嫁,沒想到姐姐這么激動,一上來就要打我。”
她一邊抽泣一邊往祁弘業懷里鉆,哭得梨花帶雨,好像自己才是受欺負的那一方。
祁弘業頓時陰沉著臉,用力將我甩到地上,我的手腕被擦出一大片紅痕。
“音儀身子本就弱,你怎可對她動手?
紀若妍,她可是你親妹妹,你這個毒婦!”
“不就是間院子,反正你娘早死了,推了就推了,你至于動手嗎?”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看他心疼地將紀音儀護在懷里,心中一陣抽痛。
當初他為了守住這間院子鬧得厲害,還被陛下杖責過。
那時他被打的大半個月下不了床,我時常去陪他,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傷口就止不住流淚。
他笨拙地用袖子給我擦眼淚,笑著安慰我:“你放心我不疼,以后只要有我在,誰都動不了你娘的院子!”
可現在,只因紀音儀隨口一句胡謅,他就要推倒我最重視的一切。
我別無他法,只能匍匐在地苦苦哀求。
“你答應過我的,會守好我娘的院子,想蓋婚房的話我可以把我的院落讓出來,比這要大很多。”
他似乎有些動容,蹙起眉頭。
眼看他要來扶我,紀音儀趕緊把人一把拉住。
“弘業,我有點頭暈。”
他立馬收回手,緊張地抱住紀音儀,輕柔地按摩她的太陽穴。
紀音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淚眼汪汪地看向他。
“我找大師算過了,這處風水寶地對我的病情有幫助,我才將婚房定在這的,可姐姐……不用管她,既然大師說對你有利,我再派點人過來,按你的喜好加緊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