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給秦微微捐精的?
是在醫院嗎?”
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慌亂,隨后憤怒地說道。
“你在亂想什么?
當然是在醫院,我們才沒你想的這么齷齪!”
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我不再開口。
見我不說話,他不耐煩的道。
“這么多天了還沒鬧夠嗎?
你不能生還看不慣別人生是吧?
你怎么這么惡毒!”
我猛的抬起頭看著他,在一起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懷孕。
他爸媽要求我們必須要懷孕才能結婚。
為了要孩子我吃了數不清的藥,打了無數次針,只是為了能和他結婚。
原來在他心里我居然是這樣的人。
他被我的眼神刺激到,越發覺得我無理取鬧。
“我都說了我和微微只是朋友,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無理取鬧。”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快要倒下的身體,將自己一點點挪到沙發上。
緩了片刻后才開口。
“沒有,我不介意。”
他顯然很滿意我的回答,親了我一口。
“這幾天我出差忙一直沒顧得上你,今晚我陪你出去吃你最喜歡的日式料理。”
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別過頭,提醒他。
“你記錯了,我不吃日料。”
喜歡吃日料的是秦微微,他們一起去的最多就是日式餐廳。
而我只吃中餐,他愣了一下,隨后笑道。
“是嗎?
那是我記錯了,你想吃什么我去訂位置。”
我說了個一直想去的餐廳,這個是我一直想去一直都沒機會去的餐廳。
能在走之前去試試也挺好的。
“叮咚”一聲,手機提示音突然響起,是醫院同事問我辭職的事。
“卿卿,你怎么突然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