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睜眼,就見裴珩皺著眉頭的站在我面前,身上的披風(fēng)堪堪蓋住健碩的身體。
看向我的眉眼間透著怒意。
我一時(shí)失神阿珩……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被亂軍刺死了嗎?
怎么還會(huì)在這里?
在太子府上?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gè)我深愛著的男人。
剛想上前邁出一步,一陣眩暈襲來,我癱倒在地上。
江云綰,寧昌侯夫人孀居多有不便,我照顧一二也屬應(yīng)當(dāng)。
你連這都不肯,未免善妒。
裴珩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看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鄙夷。
我的心涼了一瞬。
又是寧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