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
直到后來,她從江瀾那兒打聽到我有一只養了數十年的金毛犬歡歡,讓人給偷偷從農莊里盜走,丟到了偏遠的郊區。
她在事后一周才把事情說出來,哭紅著眼向我道歉:“文姐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感受一下同理心,外面這些流浪小動物真的很可憐……”我發了瘋地找,最終根據線索,在鄉鎮的一家狗肉店里找到了歡歡的皮毛和項圈。
那晚我情緒過于悲痛導致早產,生下了江南軒。
我產前撕裂,痛不欲生,可江晴晴卻在我的產床前釋懷道:“文姐別難過,一定是歡歡投胎來報答你了。”
而江瀾,卻將歡歡的死和痛得撕心裂肺的我視若無睹,在我面前溫聲安慰江晴晴:“別難過,那狗活了十幾年了,也該死了。”
從那之后,江晴晴便總是溺愛著江南軒,在我教育孩子的時候和我唱反調。
再大點,江南軒越來越親近江晴晴,而我在自己兒子那成了惡毒的壞人,母子感情越發疏離。
歡歡的事一提,整個屋子陷入窒息的靜。
“我累了,不想吵,但醒來的時候不要讓我看到家里有別的臟東西。”
說罷,我轉身上樓,身后立刻傳來江晴晴的抽泣聲。
可我已經忙累了一天,實在沒精力再和他們爭論什么了。
在門口脫去外衣,準備更衣上床休息時,我的余光里看到了床上像是有人在休息。
毯子微微隆起一個小人的形狀,隨著呼吸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