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活著,我……只要你活著,你不準有想死的心。」
要我活著。
我苦笑出聲,可要我命的……是他。
「蕭北棲,我們回不去了。」
他拼命搖頭,甚至報復性的咬上我的肩頭,我疼……
可我寧可忍著,但換來的,確是更重的懲罰。
我……沒了一點尊嚴。
我用眼神祈求,可他只要我重復。
「阿蘊,你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我不張嘴,這夜……就永遠沒了盡頭。
5
最后,我說了那話。
我不想死在床上,我怕他碰我。
只是用嘴說,四十九天忍過去,我就解脫了。
可他還是不信我,恨不得每日都監視著我。
他怕我死,又怕我不按時泡藥浴。
我……像是被他提線的木偶,再沒了生的權利。
可我也不想生,只四十九天,我就可以解脫了。
還了溫淑怡,也不欠蕭北棲什么了。
可我這樣想,到底不夠。
那日,蕭北棲喝了大醉,我剛泡完藥浴,他便進了屋子。
他說:「阿蘊,九千歲府上,有一株藥草,我需要它。」
他把拳頭砸在了墻上,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大洞。
關節血漬橫生,可他在逼我。
我失望的閉了閉眼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他此刻的樣子,是在等我開口嗎?
他……要我去換那藥。
九千歲,那個閹人。
從前我被綁到青樓時,就是他要我。
此刻蕭北棲要把我送到那人手上,去換那藥草,保溫淑怡的萬無一失。
我苦笑出聲,心臟像被什么撕裂。
還真是碎的厲害。
「九千歲要我,那我便去吧。」
這話,我不說,他也會提。
我……從來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就像心臟被挖了一半,只要溫淑怡開口,蕭北棲也會停下。
我到底欠了他們,所以才會像地獄里的臭蟲,任人擺布。
他……到底是同意了的。
蕭北棲沒再說話,他的眼神猩紅,他那大掌直接壓了下來。
可我早就惡心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