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貓,回他:“算我給霄北哥哥帶來快樂吧。”
她沒心肝的回答,再次讓謝霄北意識到,自己在她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來就逗弄兩下的寵物有什么區別!
不過是她取樂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滿意的開口。
可讓她疼的還在后面,謝霄北跟瘋了一樣,弄得她特別狠。
沈南意嬌聲嬌氣的哭,他最吃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貼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沒辦法。
在他心軟時,沈南意便果斷趁勢掌控了主動權,把握住他的命門。
壓抑的、沉重的喘息在這充滿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館內響起。
夏夜、汗液、喘息,還有緊密相貼的肌膚。
“霄北哥哥連叫的時候,都那么正經呢……”
沈南意摸著他清雋的側臉,在他唇角密密疊疊的吻著,“求我,求我的話,我才會吃掉霄北哥哥哦。”
世界黑壓壓,謝霄北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墮落、沉淪。
而她是罪魁禍首。
安瀾聽明白了一個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堅持要你出國念書,你們就分開了?”
沈南意搖頭,“我當時不愛念書,還是會經常逃課回國找他。”
她那時候,剛剛嘗到男女之事的快樂。
她貪圖那份快樂。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斷了。
后來是他一句話沒留下,就跑了。
酷暑當頭,熾熱烘烤。
沈南意單單是在太陽下站了一會兒,汗液便順著脖頸滑落,她看著商務車駛離的方向出神。
那個北爺,會是謝霄北嗎?
——
平穩行駛的三地車牌商務車上,溫度涼爽、濕度適宜。
謝霄北磕出一支香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煙絲,遞到唇邊。
程峰言語打趣:“三四天聯系不上,還弄到了警局,這是滋味有多好?”
見謝霄北這般沉迷,他又動了想試試的念頭。
謝霄北寡淡吐出煙圈:“阿峰,你們那種玩法,我不參與。”
貴人圈子里,黃賭毒,實際上只有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