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喬鳶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眼尾染上嘲諷的紅,“霍斯聿,你弄清楚,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跟我說要做兄妹?你不覺得可笑嗎?”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頭的酸澀,“還是說,你想用這種方式,繼續(xù)維持你跟江鈺之間‘清清白白’的關(guān)系?”
“喬鳶!”霍斯聿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怎么,我說錯(cuò)了?”喬鳶眼眶泛紅,卻倔強(qiáng)地不肯服輸,“霍斯聿,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也不需要你施舍,從今以后,我跟你們霍家,再無瓜葛。”
她說著,彎腰去拉行李箱,卻被霍斯聿一把抓住手腕。
“放手!”喬鳶用力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這么晚了,你想去哪?”霍斯聿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并不好看,“我告訴你,少跟我再耍什么手段,你騙得了爺爺,騙不了我。”
“是啊,你再不放手的話,我的那些手段可就真要用到你的小青梅身上了。”喬鳶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語氣決絕,“霍斯聿,你不害怕嗎?”
“你敢!”
“我最后說一遍,放手。”
四目相對(duì),兩人僵持。
霍斯聿看著她,眸色深沉,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他后退一步,語氣恢復(fù)了一貫的淡漠,“你好之為之。”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房間,毫不猶豫,一如從前。
喬鳶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還是沒出息的紅了眼眶。
呵。
說什么做哥哥,不過是怕她糾纏,影響了他跟小青梅雙宿雙飛罷了。
喬鳶深吸一口氣,拿出***撥通了喬知許的電話。
“你到哪了?我馬上就下來。”
“好,你慢點(diǎn),我就在門口等你。”
喬鳶掛斷電話,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有些事情,結(jié)束了就是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