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們喝交杯酒就直說啊,就憑我們的交情也不會不配合你,你說是不是?”
她倆一人端了杯香檳遞給我,見我不接,便瘋狂用眼神暗示我,希望我配合他們,給她們面子。
我沒興趣同她們演戲,拂開她們遞過來的酒,急著走人。
兩人端著酒的手,僵硬在半空,臉色的笑都快維持不住了。
打頭起哄要喝交杯酒的季寒洲,極具眼力的晃蕩著手中的酒,走過來攔著我:
“沈總,今天是慶祝我們公司上市的好日子,你可不能帶頭掃興啊!”
其他幾個小奶狗,也極力附和她們,紛紛圍了過來。
好似我要不喝這酒,就是我不識抬舉了。
曾經在我們面前唯唯諾諾、感恩戴德的貧困生們,因著黃婉清她們的寵愛,如今也能騎到我頭上了。
我一時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合著我是幫扶了一群白眼狼。
我推開了攔在我面前的季寒洲,明明都沒用力,他卻一個踉蹌往后倒去。
驚惶的他,死死抓著我的手,用力把我往他懷里扯。
我重心不穩整個人朝他撞去。
季寒洲身后就是高高的香檳酒塔,眼看香檳酒塔因為他的撞擊倒塌落地,我想抽出手退后。
但季寒洲卻不肯放手,嘴里還大喊著:
“沈總,我錯了,你別打我......救命啊!”
他驚恐的雙眼里隱藏的瘋狂,和當初拿著我的錢,瘋狂讀書走出大山時,如出一轍。
那時,我欣賞他那股瘋勁和韌勁。
結果,他走出來的第一步,就是對我發瘋!
我看著滿地玻璃碎片,心想:既然他想摔,那就讓他當墊背吧!
電光火石之間,他卻被黃婉清和鄧知畫拽到了一邊。
而我重重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