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我昏昏沉沉當(dāng)中,聽見水艾的奶奶不住的叨念。
“你要是真想幫我們家,就留下來給我兒子當(dāng)媳婦吧!”
“等你成了我們家的人,你有的,不都是我們的嘛!”
他那鰥夫兒子將我拖進(jìn)茅屋。
撕爛我的襯衫,扯下我的牛仔褲。
我像被沉重的夢魘壓著。
用盡全身力氣,卻半分掙扎不動。
我至今記得他拖著那雙畸形的雙腿在我身上奮力動作的樣子。
我由驚怒、委屈,到絕望。
麻木地任由這樣一個人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唯一的感覺是他發(fā)泄時,那種滾燙的惡心感受,和刻骨恨意。
然而這只是噩夢的開端。
那人竟然用手機(jī)拍攝了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
還無恥的炫耀:“來給你們解解饞。使用感受:確實美,還很辣!”
諷刺的是,他用的手機(jī),是我給水艾的二手機(jī)。
我是想讓她通過手機(jī),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我給出的善意,最終回饋到身上的,卻是一把把惡毒的尖刀。
后來那男人將我綁在他家的地窖,不給我穿衣服,讓我像狗一樣被鐵鏈拴著脖子。
他每天在黑網(wǎng)站通過直播我的現(xiàn)狀,賺得盆滿缽滿。
興致上來了,甚至?xí)阽R頭前撲倒我,我越掙扎驚叫,直播間的打賞越多。
我向鏡頭外的人求救,可是沒有人救我。
滿屏的彈幕飄著的,都是些污穢的言語。
和那男人一樣丑陋骯臟。
“一個瘸子,一個表子,絕配啊!”
“艸,這畫面太刺激了!求主播地址,我要去現(xiàn)場‘體驗’!”
甚至還有人通過打賞提要求。
“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一些,我要看那里。”
“主播行不行啊!不行就借助些‘工具’啊!我看角落里棍子不錯……”
……
我無數(shù)次試圖zisha,但那男人不間斷地給我喂藥,我連死的力氣都沒有。
在那間暗無天日的地窖里,我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日夜。
直到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一連幾日沒有出現(xiàn),我終于恢復(fù)了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