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那個男人當真煩人,每天都把他和溫蘭的視頻、艷照郵件過來,言辭也一日狂似一日。
昨天甚至還發來一句:“你老婆昨天……時候叫我老公。”
程嘉川深閉上眼。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裴書華。
他穿著挺休閑的服飾,闊腿牛仔褲,大領口針織衫,微微一動,便叫程嘉川輕而易舉地看到他胸膛上,曖昧的紅痕。
他朝程嘉川伸出手,“你好。”
程嘉川朝溫蘭飄了一眼。
后者顯然沒料到裴書華竟敢到電梯口堵人,她分明出來時已經警告他,不準在程嘉川面前現眼。
惶惶驚駭間,溫蘭聽到程嘉川問:“這位是?”她搶在裴書華前說:“我的助理,這次陪我過來談項目的。
是嗎?除了黃特助,你還有另一個男特助?”對比溫蘭緊張到發白的臉,程嘉川笑容疏慢,問話也是不疾不徐,他似乎也不想溫蘭嘴里聽到什么解釋,幾乎是話音一落,他便轉過頭,朝裴書華點了點頭。
“你好。
我是程嘉川。”
目光落在裴書華身上,卻是很快收走了,那意味似在瞧空中浮塵,雖覺礙眼,卻不必撣它。
裴書華方才還自詡略勝一籌,這一刻倒覺挫敗,他頗為惱怒地扯開一抹笑,“我來幫你拿行李吧。
不用。”
溫蘭立刻拒絕了她,然后在裴書華僵掉的笑容里,想也沒想地就說:“我先生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裴書華那雙桃花眼立刻浮起了水汽。
溫蘭仿佛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立馬看向了裴書華,嘴角翕動,似乎在致歉,又好像在哄。
程嘉川旁觀這一幕,突然覺得自己仿佛那棒打鴛鴦的惡人,亙在二人中間,叫他們只能遙遙相望默訴苦思。
程嘉川并非自憐的性格,可在這一刻,他還是由衷的感受到了萬箭攢心。
他徑直從二人中間走過,“我房間在哪兒?”溫蘭這時才回過神來,拖著行李緊跟其后,“5502。
老公你等等我。”
進了房間,兩人心有靈犀都不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