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好此刻真的很無語。
她躺在一張半舊不新的用秫秸稈編織的席上,帶著點霉味的短棉花被勉強能蓋住了有點發冷的身體。
身上隱隱刺疼和屋子里開窗后仍吹不散的旖旎,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么。
她一動不動地,盯著頭頂時不時會掉點黃沙的土坯房頂,深呼吸好幾次,都仍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然后,她忍不住從被子里伸出手,豎起中指:“xxx,相信你,我真的……(省略100多字的粗口)”林悅好她確實返回來書里,但是卻不是在她預想的去到下藥前阻止,而是男主中藥發作過程中。
原書中的她正在興頭上,像個色鬼投胎的流氓,脫掉自己的上衣,把男主壓在身下。
為什么男主,一個一米八五的健碩大男人還能被一個只是一般身材的女人壓制住呢?
因為原書里,女配為了保障這晚能夠成功拿下男主,在茶水里除放了助興的藥還有讓人虛弱的蒙汗藥。
她還在對狀況恍惚的時候,某死作者在她腦子只留下輕飄飄的:“哎呀。
真的對不起。
你說的那個版本,被舉報下架了啦。
那個開頭硬是改不了叻。
但是,剩下的劇情,你有自己的意識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以自己發揮了,我不會再約束你了。
這次好好活著吧~我的乖乖~”她很想要沖出書去再把某作者暴打一頓,卻被人反過來,壓在身下。
她被男主謝一舟把雙手舉過頭,死死地按住,無法掙脫。
月光透過用報紙簡易糊住的窗的缺口偷偷跑進來,撒在屋子里,照亮了整個土坯屋。
光線打在男人身上,一張冷酷的俊臉在月光里有了動情的紅暈。
五月的西北雖然在到春天末尾了,但仍是有些刺骨的冷。
此刻的謝一舟的額頭卻布滿薄汗,有幾滴順著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顎線,滴在林悅好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