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沈之雅,程羨宇現(xiàn)在都在T城師院讀書,可是沈之雅上的是英語專業(yè),而她和程羨宇上的卻都是中文專業(yè),所以,程羨宇又和她同一個(gè)班級。
而現(xiàn)在這個(gè)點(diǎn),他們班是沒課的,她還真不明白程羨宇今天一大早跑來階梯教室干嘛?
“哼,小爺我想干嘛就干嘛,為嘛要給你解釋?”
程羨宇不屑地撇嘴,把臉扭向了一旁!
“死咸魚,‘幾日不打,上房揭瓦’,對吧?”
白陶壓著他胸前的胳膊兇狠的一個(gè)用力,程羨宇俊臉就漲成豬肝色。
“死白嫖,想揍就揍,別那么多廢話。”
此時(shí),程羨宇臉上倒是現(xiàn)出一股革命烈士誓死不屈的味兒來。
說真的,其實(shí),從初一兩人同學(xué)開始,雖然程羨宇總是跟著她對著干,可每次受欺負(fù)的并不是白陶,而是程羨宇。
他好像有受虐體質(zhì),白陶幾天不揍他,他就渾身不自在。
“嗬,姐這兩天閑得手正癢著呢!
正好今天拿你這死小子練練手!”
白陶說著狠話,手握成拳頭,掄起,正欲……半空中,一只大手倏地罩住她握成拳的小手,緊接著,清冷嚴(yán)厲的男聲響起:“做什么?”
原本程羨宇一首閉著眼,似乎是在乖乖等著她揍,此時(shí)卻倏地睜開眼……看到那抹清俊頎長的身形,他秒變受氣包,可憐巴巴道:“老師,白嫖她打我!”
“白,嫖?”
宋宴辭蹙眉,清冷目光忽的掃向他。
“哦,是白陶!
老師,她不是沈之雅,她是白陶!
白色的白,陶瓷的陶!”
程羨宇意識到了什么,立馬改口,并極為認(rèn)真鄭重的向宋宴辭告狀。
“死咸魚!”
白陶氣得抬腳就向他踹去,程羨宇立馬避開,并哭喪著一張臉,指著白陶繼續(xù)告狀:“老師,白陶她經(jīng)常校園霸凌我!
老師可一定要嚴(yán)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