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散班會,我打開手機看著離軍訓還有著幾個小時,下意識看著這兩個豬隊友說:你們有什么打算,是回去吃飯下午再來還是怎么說?
我說完就看見譚豪呆頭呆腦的點了點腦,陳灰就不說話,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里蔓延,陳灰首接拍著桌子說:距離真正的開學就還有最后幾個小時,回家是不可能的。
最后我們妥協了,到了網吧我才知道是我妥協了,譚豪居然也有網癮,天菩薩。
沒辦法我看著他們打游戲實在太無聊了,我就拖著譚豪去打包飯,他不同意繼續打游戲。
一世英名的他,屈服在我和陳灰的混合雙打。
我跟譚豪走出網吧,幸好網吧離吃飯的地方只有十多米。
在我們糾結吃什么的時候,我有選擇困難癥,不用說他也在這里糾結,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最后在一個老板娘的吆喝中,走進一個飯店。
然后我就隨便選擇了一葷一素打包,譚豪也幫陳灰打包了,老板動作很快,一下就幫我們打包好了。
我跟譚豪回去時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譚豪有時候跟別人說話時,本來普通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就會來幾句方言,天菩薩啊。
我們很快就到網吧,就看見陳灰在那里罵人,他罵得好好的,對面突然來一句話對得陳灰說不出話了,我們就看陳灰在那里笑,誰知道譚豪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一句:菜就多練,罵人還說不過別人,陳灰本來就氣了,一下子說不出話了,拿起水就丟向譚豪,就在這個時候譚豪來了一個反轉,接住水的他來了一句:別氣滿滿(滿滿就是叔叔的意思)帶你飛,我們吃完飯就在那里打游戲了。
最后我實在太無聊了,就跟著他們一起打游戲了,看著我摳腳的操作就是一個人機,讓本來就不美麗的心情雪上加霜。
突然發現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在最后10分鐘就回學校了。
我們在回去的路上說著游戲,有說有笑的讓青春展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