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起,文瀟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咳嗽了起來,嘴角溢出鮮血,氣息也變得混亂。
趙遠舟有些緊張:“你的身體更虛弱了……”文瀟:“你很緊張?”
趙遠舟:“當然。”
文瀟:“這種緊張的情緒,于你而言,也是重要的體會吧。”
趙遠舟:“是。”
文瀟:“那裝作不認識我,看著我被蒙在鼓里困惑迷茫,也是重要的體會嗎?”
趙遠舟沉默,轉過頭避開她的目光。
文瀟:“趙遠舟,你不守信用。”
趙遠舟不羈地笑笑,聳聳肩膀:“哪條信用?
步調一致?
同僚關系?”
文瀟:“你說過會來找我。”
趙遠舟微笑的嘴角漸漸低了下來。
鏡湖空鏡,天黑到天亮。
日光射入窗楣,屋里氣氛靜謐。
趙遠舟躺在床上,緩緩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了文瀟趴在雙邊熟睡的臉。
趙遠舟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頭,還在遲疑間,文瀟就醒了。
趙遠舟收回手。
文瀟:“你沒事吧?”
趙遠舟坐起身,手捂著之前被劍刺過的心臟位置,只見那里還留著一團血跡。
趙遠舟靠在文瀟身上,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傷:“應該差不多快死了吧。
小卓大人的云光劍真是厲害。”
這時,卓翼宸走了過來,正聽見文瀟在說。
文瀟:“你不是大妖嗎,怎么被刺兩劍就死了?”
卓翼宸緊緊凝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手里的云光劍。
他走過去,一把拖起趙遠舟,順勢把文瀟拉開,扶住他:“男女授受不親,你要死別死在文瀟懷里。”
趙遠舟:“沒關系,我活得太久了,有些厭了。
好巧,我單名一個厭字。”
卓翼宸冷哼:“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