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了?”
裴思婧看了一眼文瀟和趙遠舟。
裴思婧:“一個極惡之妖和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姑娘說的話,我并不相信。”
卓翼宸剛想開口說話,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陰氣沉沉的聲音。
甄枚:“不相信就對了,緝妖司都是些沒本事的人,還想插手崇武營辦案,沒那么容易。”
甄枚正要走上臺階,正好碰見卓翼宸和文瀟從議事廳內(nèi)走出來,擋在他前面。
甄枚:“卓大人現(xiàn)在威風(fēng)凜凜,怕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當(dāng)年緝妖司被朱厭殺得潰不成軍,是崇武營臨危受命,緝妖誅邪,守衛(wèi)了蒼生。
怎么,不記得了?”
議事廳里,靠在門邊,沒有上前的趙遠舟,冷冷地聽他說著。
裴思婧在趙遠舟后面,靠近門口處,白玖則在她身邊好奇張望。
甄枚:“現(xiàn)在你們這群喪家之犬,看危機己過,歲月太平,就又蠢蠢欲動,妄圖重建緝妖司,這是將我崇武營大將軍置于何地?”
文瀟:“崇武營在緝妖一事上心狠手辣,粗暴兇殘,甚至傷及無辜人命,有悖律法,早就不應(yīng)該讓崇武營獨斷專行。”
甄枚:“妖生性殘暴,為免除后患,自然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崇武營行事,自是有向王殿下與大將軍定奪,何時輪得到你緝妖司多管閑事?”
兩人盯著對方,氣氛劍拔弩張。
這時,臺階下傳來人聲,眾人回頭,看見范瑛手上捧著一卷文書,從院子的另一頭走過來。
范瑛不急不慢,緩緩道來:“那崇武營私建地下黑市,買賣妖獸皮毛骸骨,牟取暴利,還以獵妖為名,強征壯丁,強占民宅,這些,向王殿下都知道嗎?”
甄枚冷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揮動袍袖,他身后數(shù)十個士兵張弓搭箭,箭頭都裹著黑色油膏油布,整齊劃一地瞄準(zhǔn)了議事廳。
甄枚掏出一個精巧的火折子,點燃,將身旁那個士兵瞄準(zhǔ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