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
白無極放下手中的資料看向楚知還，她好奇究竟是什么東西會讓楚知還覺得可以拿捏自己。
楚知還垂了垂眼眸，然后坐在白無極辦公室的椅子上打著轉。
“現在我們的交談尊女能夠發現嗎？”
打了三個轉后的楚知還停下來，在白無極的面前問道。
“尊女也并不是一直掌控著我，身為她的分身，我擁有這具身體的主導權。”
“emmmm.....”
楚知還杵著下巴問道，
“你是靠什么感知她不會一直將目光放在你身上的？”
“我與尊女本源一體，我自然知道。”
白無極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敲擊著桌面，一只手放在臉側，支撐著下巴。
“好，那我就問你，你究竟是尊女體內誕生的主觀意識，還是德古拉原軀體誕生的主觀意識？”
白無極聽到這句話后敲擊桌面的手指一頓，然后收回雙手抱胸，目光灼熱的看著楚知還，
“你果然看出來了。”
楚知還雙手放在白無極的辦公桌上交疊，下巴抵在手背上，同樣目光灼熱的看著白無極，
“別忘了，你我可是一類人，只不過你的存在方式比我高明些，而我的存在方式只是湊巧。”
楚知還說到底是和白無極一樣的人。
“我也不知道，自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天起我就不知道了。”
白無極完全躺在辦公椅上，雙眼無神的看著辦公室的天花板。
“好，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們就跳過這個問題，接下來說說我會幫你帶回來的東西，血晶。”
聽到“血晶”兩個字，白無極原本無神的眼眸頓時涌現出神采，不過也在瞬間被她掩飾下去了。
“你找到血池了？在東瀛？還沒有被發現嗎？”
雖然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特別平淡，但連續的三個問句也難掩她的激動之意。
楚知還點頭，將從日本來的間諜身上感受到的血池氣息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是......他們身前有血池的氣息......會不會已經發現血池了？”
白無極的語氣中是有一些緊張的，表情也有一些不太自然。
“不可能......或許只是找到了血池的一小部分，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連一個神級強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