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推門去了浴室,脫掉的晚禮服,沖了一個澡。
打開司機早就提前送到房間的衣服袋子時,整個人頓時不那么好了。
原本裝著我衣服,此時里面放著的卻是一套男人的衣服。
謝晚晚依靠在浴室那一扇關閉的磨砂玻璃門上,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我只能夠大概看出她的身影。
“念念,你快點。”謝晚晚催促道。
澡都洗了,總不至于再穿上自己那套束手束腳的旗袍吧?
沒再猶豫,便拿了袋子里的一件男士襯衫穿在了身上,是干洗過的,有著一股清涼的薄荷味。
當我走出浴室后,謝晚晚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臉上流露出一抹狐疑,眼神里卻透著一股莫名的興奮,一字一句問道:“男士襯衫,哪里來的?是不是背著我......”
我瞥了她一眼,神色清冷,“司機拿錯了袋子,去幫我把衣服拿上來。”
“讓你老公去拿。”謝晚晚挑著眉,色瞇瞇地緊盯我,“春宵一刻值千金,正好來驗證一下他到底行不行。”
我斜睨了謝晚晚一眼,“你覺得他是一個也隨便的人嗎?”
謝晚晚搖了搖頭。
“那我是嗎?”
“所以干柴烈火。”
我沒好氣道:“我還不想離婚。”
謝晩晚又繼續(xù)苦口婆心地勸道:“念念,你們現(xiàn)在是合法夫妻,只要把他給睡了,然后懷下孩子,那你就是未來的皇后娘娘,以后你就是我的靠山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嗎?”
謝晚晚忙不迭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慎重。
我被她逗樂了,瞇著眼笑出聲,“你就不怕我只是個洗腳婢,還沒有爬上皇上的床就涼涼了?”
謝晚晚嘴角抽搐了一下,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一副趾高氣揚的撒撒嬌,“誰敢欺負你?”
可是能夠欺負我的人太多了,陳潯一家已經(jīng)讓我整個人都感到疲憊不堪,再看看今天晚宴上那些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的目光,總覺得一定會招惹來不少的麻煩。
而此時謝晚晚似乎察覺出我心里的惶惶不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放心如果真有人敢欺負你,我第一個饒不了她。”
我沉默不語,其實我并不怕有人會對我不利,最多就是費嗓子和手,我在意的是那些人會不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而且我也不明白為什么陳希月會公開我們的關系,還是以追求者的身份。
倘若是妻子,想必那些人對我的身份還有所畏懼,可是如今......
想到這里只覺得腦瓜子嗡嗡地,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可憐巴巴地扭過頭看向謝晚晚,“你不能看到我明天穿著這男士襯衫出門吧?”
“我那有衣服,你等著給你拿一套過來。”
謝晚晚說完,便火急火燎地開門走了出去。
其實我要的也沒有那么急。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看到手機突然亮了一下,伸出手正準備查看信息的時候,突然聽到門鈴響了起來。
這么快就回來了?
遲疑地站起身,打開門的時候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葉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