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很漂亮誒。”
韓意松跑幾步鉆進傘下,摟住他肩膀,“怎么被你先發(fā)現(xiàn)了。”
凌舟知道他是這個性子,看見漂亮姑娘就來勁,他不愿意摻合,干脆閉嘴不說話。
韓意松一個人說了半天覺得沒勁,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他,覺得他現(xiàn)在越來越有教練那味兒了,對隊員時不時說教就算了,還真就對小白球之外的事情無半點非分之想,真是走火入魔。
韓意松撇嘴,心想只有文硯的嘴才能讓他認輸。
-雨照樣下,日子照樣過,球也是照樣打。
可是今年的雨季未免太長,就像凌舟的低谷期一樣漫長,又痛苦。
他打不出成績。
假期過去,全隊恢復(fù)訓(xùn)練,凌舟照例早早到了球場,場邊站著三三兩兩的人,他只是隨意一瞥,便看見時夏正跟自己打招呼,于是微笑著點頭。
她站在自己的教練身邊,兩個人剛剛似乎己經(jīng)聊起來了,這會看到他來,又招手讓他過去。
宋時茂樂呵樂呵的,拍拍他的肩,介紹道,“時夏,從京隊調(diào)上來的隊醫(yī),之后也會負責你的膝蓋。”
“我們見過啦。”
時夏先開口。
“麻煩了。”
凌舟這句話是對她說的,心想怪不得那天看到他穿短褲會教訓(xùn)他。
看著很年輕,但能從京隊調(diào)來,想必有過人之處。
時夏大手一揮表示不麻煩,“我這幾天就是先熟悉一下這里,認認人,你們不用管我。”
凌舟和她禮貌道別,開始熱身。
他一站在球桌前便是百分百的全神貫注,打了不知道多少球,下場休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時夏還站在場邊——不知道是一首在還是剛剛離開過又回來了——總之是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對視后一挑眉,眼里更顯幾分明媚笑意。
鬼使神差,他走了過去。
“很帥。”
時夏豎起大拇指,“我現(xiàn)在要多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