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鄭董事一個踉蹌,下意識扶住身后的椅子才避免摔倒。
此刻的他,雙手緊握著扶手,喃喃道:這些都是真的合同,怎么可能是仿冒的呢
細(xì)聽他的話語,明顯沒了剛剛的底氣,整個人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如果這些合同是假冒的,公章是假冒的,那他的指控豈不是根本不成立不但如此,偽造公章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
不對,不對。
鄭董事神色大變,思緒亂作一團。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隨即抬眸,看向了傅修北,是你,對,是你干的。
鄭董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停的搖著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顫抖著舉起手起,直指著傅修北大聲嚷嚷。
這一切都是你干的,是你給我挖的坑,等著我往里跳,你才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這一切都是你的精心布局和算計。
面對他的指控。
傅修北既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眾人卻是面面相覷,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鄭董事心如死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腦海里不斷復(fù)盤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越想,越察覺出了不對勁。
難怪——
他收集這些所謂的罪證,會這么的順利。
可他卻忘了。
傅修北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怎么會這么輕易的讓他抓到把柄。
虧他還以為是傅修北道高一尺,自己魔高一丈。
殊不知,這一切全然都在傅修北的掌握之中,鄭董事整個人軟攤在椅子上。
呵呵!完了,全完了!
事已至此。
阮宗也沒有客氣,直接招手示意,不遠(yuǎn)處的保安將會議室的門打開,兩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jìn)來。
他們目不斜視,走到鄭董事面前。
站定。
緊接著,動作麻利的掏出了一份蓋了紅色公章的文件,擺在鄭董事面前。
鄭先生您好!我們接到舉報,您涉險偽造公章,構(gòu)成職務(wù)犯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不,我沒有!這些都不是我做的。鄭董事反抗強烈。
死到臨頭,他依然在為自己狡辯,這些都是手下的人提供的。
對,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沒有做這些事情,你們不能抓我!
公職人員卻并不聽他的解釋,直接掏出了手銬拷上了他的手腕,將他帶走。
南州,你替我說句話,這不是我做的,你快幫幫我。
我是公司的老人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傅修北,你不能這樣誣陷我,不可以。
……
不管他說什么,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在眾人的注視下,鄭董事被帶走了。
會議室里的氣氛瞬間都變了,剛剛舉手表決了的兩位董事也下意識收回了自己的手。
秦董事最先反應(yīng)過來,賠笑道,這一切不過是鄭董事搞的一出鬧劇,當(dāng)不得真的。
傅南州冷呵,一記眼神掃了過來。
秦董事立馬緘默其口,選擇了閉嘴。
鄭董事這一走,直接打斷了他所有的計劃和思緒,也讓很多事情脫離了預(yù)計的軌道。
但萬幸的,這件事并沒有牽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