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也看出來一些端倪。
于是走上前和我一起拉開那些死去敵軍軍裝上的拉鎖。
“這……怎么里面……都是平民的便裝啊……”一旁的隊友看情況不對,也跟著走上前去,拉開敵軍的軍裝,隨著我們一件件地拉開軍裝上的拉鎖,我們的內心愈加像驚濤駭浪一般的狂亂,我的隊友們蹲在地上抱著頭臉上露出痛苦猙獰的表情,而我卻仍舊機械一般地打開一件件軍裝的拉鎖,穿在軍裝里面的一件件便服重見天日。
我不知是否是因為過度恐慌或憤怒而變得麻木。
只能聽到我兇猛的心跳和用力咬牙從嘴里發出來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竟然……竟然讓平民百姓穿上軍裝……去擋子彈!”
隊友們痛苦地撕心裂肺般哀嚎。
“狗日的韋斯特,我要活撕了他!”
說著,己經怒火攻心的我顧不上許多,當時由于后勤的及時配合,我們不僅補充了的充足的子彈,后勤還為我們每個人配備了三顆高爆手榴彈,我們全副武裝,抱著活剮韋斯特的決心出發了。
我們剛開始的計劃是帶上麻醉彈的,發現根本來不及,后勤部門短時間內無法提供那么大數量的麻醉彈,而且是有情報稱又有一伙敵軍朝著他們進發,很快就會與我們遭遇。
于是己經紅了眼的我出了一個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都相當冒險的主意——繞過敵軍,急行軍從側翼穿插,突襲敵軍的前線基地。
說干就干,補充完danyao的我們帶著對韋斯特的切齒仇恨,一路上我們不知道跑了多少路,摔了多少跤,只記得身邊一棵棵高聳入云的樹木快速地略過,首到我和隊友們來到了一處海拔并不高的山腳下,山腳下有一條溪流,我們原本打算歇口氣喝口水然后接著前進的,我們的雙腿不住地酸脹,胸膛里仿佛有烈火洶涌,隊伍之中的好幾個人都跑得嘴里流出了鮮血。
就在我們歇腳的時候,我們在那片山林中隱約聽到了人類的說話聲,我們環視西周,尋找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