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受委屈了才回我們家發脾氣的?”君棠月臉色蒼白地躲在君司澈的庇佑之下,委屈又隱忍地咬唇。
顏菁漫不經心地將唯一一根完好的銀針收起來。
聽到君棠月那句“我們家”,情緒卻沒了波動。
君家,確實不是她的家。
她也不再奢求任何一點親情血緣!顏菁一雙杏眸微抬,冷靜地對上君司煊深邃的潭眸:“好啊,你可以將我趕出君家,但我要求斷絕關系!”“從今以后,我顏菁跟君家任何人再無血緣關系,再見只是陌路。”
君父君母和其他三個哥哥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顏菁如此決絕的話,臉色紛紛一黑。
五哥君司鈺難以置信地盯著顏菁決絕的模樣,忍不住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腕,卻被少女冷淡地避開:“小顏,你胡說八道什么?不就是給棠棠替嫁了一晚嗎?用得著生這么大的氣?”“我聽說周程聿是個殘疾,他前面六個新娘都跑了也不差你這一個,你就當做了場夢,繼續住在我們家里,不好嗎?”君司鈺被她避開也不惱,繼續往上湊。
他深褐色的眸子里目光清澈,肌膚白皙,笑起來時梨渦深陷,眉梢舒展開,俊朗清爽。
君司鈺在清北大學讀大二,掛科嚴重留級兩年,目前跟顏菁同級同班。
他不學無術,性情頑劣,讓顏菁在家、在學校都沒少為他背鍋。
四哥君司謹見顏菁冷淡抗拒的姿態,眉心緊鎖,有些不耐。
二哥君司禮坐在輪椅上,視線掃過房間里的一片狼藉,眼底覆上一層寒霜,語氣失望:“顏菁,你太不懂事了!”“你回家這幾年,但凡棠棠有的你都有一份一模一樣的,你還有什么不知足?”君司禮前兩年出了車禍,人活下來了,腿卻殘了。
他是醫生,也遍訪過骨科名醫,都斷言他的腿壞死無救,因而他性情越發孤僻,極少再外出。
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