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
女孩的眼睛微微睜大,故作成熟的妝容顯得十分慘白。
聽到自己可能要被拘留十五天,虞十七渾身的汗毛豎起。
恐懼,慌張。
讓本就膽子不大的女孩雙腿不自覺的發抖。
心口好像被人打了幾拳,有一種無法在汲取氧氣的感覺。
一個沒站穩,竟然又倒在了地上。
既然倒下,虞十七索性就開始跪地磕頭。
“求求你,我知道錯了!”
“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
額頭碰在瓷磚上,發出“咚咚咚”的悶響。
臉上的劣質粉底,狼狽的蹭臟了審訊室的地板,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沒聽到回答的女孩甚至沒敢抬起頭。
只敢在磕頭的間隙偷眼瞥著男人那锃亮的皮鞋。
李剛站的筆首,冷眼瞧著這一幕沒來由的心中竟然生起一股火氣。
“行了行了!”
“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告訴你,沒有人欺負你,是你自己自甘墮落!”
“你但凡愿意靠自己的雙手,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讓我抓到你賣淫可就沒有這么好說話!”
聽到這次就算了,虞十七如蒙大赦。
雙手撐起身體,轉身逃似的逃出了這間警局。
望著女人的背影,李剛眼神里帶著一絲鄙夷。
從兜里掏出一張面巾紙展開,鋪在了方才虞十七磕頭的地方。
站首身體,用腳踩在上面搓了搓。
因為兒時的父親,被一個妓女勾引。
被判給媽媽帶的李剛童年無比黑暗。
母親經常會扯著李剛的頭發咒罵那個不要臉的婊子妓女。
又因為自己的長相隨了父親,所以在家中但凡有錯絕不會逃過一頓打罵。
這也是李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