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太能理解一向聰明的劉雨惜遇到了情愛居然是這個鬼樣子,裴太后自己都覺得丟臉,怎么就兒跟這么一個玩意斗了十幾年。
不過,她死了,還給自己留下這么大一個爛攤子,果然是妖孽,死了都要給她找麻煩。
宴會氣氛和前幾年一樣,客套寒暄的依舊客套寒暄,玩心眼子的還是玩心眼子,裴太后想到了劉雨惜,心情沒有那么好,只是在宴會上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只是在站起來的一瞬,看見了一雙和劉雨惜一模一樣的眼睛,心中閃過一絲驚訝,瞇了瞇眼睛,問道:“坐在舒媛旁邊的那個……是裴家剛剛接回來的姑娘?”
在一旁陪侍的裴大夫人回答道:“是,她三弟的遺孤,前不久剛從祖地接回來的,排行第九,叫裴歡歡。”
“倒是和哀家那個孫女,長得有幾分像。”
裴太后的聲音沒什么波瀾。
倒是一旁的裴大夫人心中掀起一陣巨浪,雖然面色不顯,但是腦中閃過無數念頭。
太后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先帝,太后也只有一個孫女,就是先帝的獨女,錦城長公主。
錦城長公主也算是裴家的血脈,和裴歡歡有幾分相像倒也正常,至于太后突然提起這件事的意思就很值得玩味的了。
錦城長公主剛死不久后,京城裴家,那些與劉雨惜長的有幾分相像的人陸陸續續都離開了京城,長的越像跑的越遠,比如說三弟,首接帶著妻女去了江南。
據說是因為宮里發生了些事,但是消息被阻攔了,到現在也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當然,裴大夫人也不想揣測這些高位者的心思,畢竟身邊的太后不僅僅是穩穩坐住了正宮之主的位置,還控制了前朝和后宮幾十年,甚至兒子孫子都未能免其毒手——這樣的人,城府手腕都不是她可以比的,裴大夫人沒有傻到以卵擊石。
宴會沒有隨太后的離開而冷清,常安康來得晚,沒有和太后碰上面。
他一來,女眷們的議論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