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怯懦怕生,弱柳扶風的,聽彩衣坊掌柜說起的時候我還震驚了一下呢!
說真的,你要是想和裴家聯姻,裴大小姐就很不錯,我調查過她,烏煙瘴氣的裴家就她和她的母親是裴家難得的一股清流了,裴大小姐落落大方,是個難見的通透人,才情和容貌都是裴歡歡比不了的……說夠了嗎?
說夠了你自己去娶了那裴大小姐去。
只要裴歡歡那一雙眼睛像,就夠了。”
至于剩下的,我可以試著自己騙自己。
騙我自己,我愛的,本來就是裴歡歡。
柳山跺腳道:“隨便你,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裴歡歡有喜歡的人呢?
問清楚點吧!
別耽誤了人家一輩子。
劉雨惜死了,過去也該翻篇了。
你不放過你自己你好歹放過別人啊!
如果你是真的認定了裴歡歡,我屆時幫你打聽打聽,但是如果裴歡歡己經有了鐘意的男子,你當個人就放過人家吧!
話說回來,你可比人家大了一輪,也不知道人家姑娘會不會嫌棄你老啊!”
常安康點點頭:“我還沒有不擇手段到那個地步,不會強買強賣。
不過,還是謝了。”
“你我是兄弟,應該的應該的。”
柳山笑道。
就著月色,二人小酌了許久。
首至柳山酩酊大醉,常安康才停了酒杯,親自把柳山送回侯府。
常安康的酒量一首都挺好的,但是他也很會裝醉,也常常用這種方式逃脫宮里的宴會還有不喜歡的聚會甚至……他也逃過劉雨惜的親近,裝睡、醉酒,功課,什么理由他都用過。
劉雨惜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這么多年過去了,有時候回想起來,劉雨惜大概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只是劉雨惜不想去戳穿他拙劣又蹩腳的謊言。
大概這么多年,只有劉雨惜真真正正地包容過他的任性、包容他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