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這個而來,王哥你先說一說你的打算。”張成笑著問道,因為在前世的時候,他記得很清楚,好像就過半個月左右,清河煤礦就發誓了礦井坍塌的大事故,數百名曠工被埋在井下。而前世的時候,這個周斌也因此落馬了,雖然說王毅并沒有主管煤礦生產的工作,可是還是受到了牽連。從一個正處,變成了一個副科干部。但是,這一世張成卻被漢龍集團針對,他必須要幫王毅,幫王毅就是幫他自己了。“我打算形成書面報告,然后把報告送到市里去。”“希望省里和市里能夠改變主意。”王毅說道。“理由呢,在過去寫奏折啊,總要有足夠的理由才行。”張成問道。“我想出了兩個理由,第一個煤礦污染環境,必須要由zhengfu來管理。”“第二,煤礦是國家資源,應該是由國家開采,承包給私人,這是一種資產流失。”“張成你覺得我這兩個理由能夠說得通嗎。”張成很欣慰,王毅雖然不善于權謀,不過能想到這兩個理由已經不錯了。可是單單這兩個理由是不夠的,是救不了王毅的。張成笑著說道:“王哥這兩個理由是不錯,可是單單靠這兩個理由是挽救不了你。”“是不可能在煤礦出事的時候,挽回你自己的前途得。”王毅聽完一臉震驚:“您是說,你要求我把煤礦開采權收回,關停那些小煤窯,是在救我。”“你這是什么意思。”王毅一臉蒙蔽,雖然所開采煤礦會有一定的風險,可是來到清河縣這幾年的時間,還沒有什么大的事故發生。張成說道:“我的王哥啊,您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現在縣委書記生病修養,你就是清河縣的第一責任人。”“漢龍集團承包了清河煤礦后,對煤礦的開采是竭澤而漁式的。”“他們根本不在乎人命,清河地勢平坦,土質松軟。”“發生事故是遲早得事情啊。”“你要知道清河煤礦,從建國的時候就開始開采了。”“有些礦井已經遠遠超過安全開采的警戒線。”“可是周斌和劉漢文他們為了錢,不開新井,哪里會顧曠工的死活。”“一旦出事呢,周斌固然有責任,劉漢文固然有責任。”“可是你這個縣長能跑得掉嗎,一個縣發生那么重大的安全事故,縣長首先就是第一事故責任人。”“到時候您免職都是小的,說嚴重點你要進監獄的。”“人家劉漢文和周斌,有他爹幫忙,不會有事。”“你呢,誰救你啊,秦老嫉惡如仇,不想見你,而且也退休了,他能救你嗎。”張成十分擔憂的說道。王毅聽了這些話,頓時面無血色,他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若是沒有張成提醒,他竟然一點都想不到這一層。ζΘ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