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陽微微側了側身子，讓他過去。浴巾裹得很緊，她都快喘不過來氣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蔣昭個子高，又低著頭，勾人心魄的景致悉數盡收眼底，就連呼吸都停滯了幾秒。“嗯？花灑怎么開？”張秋陽抬頭看他，手捏著浴巾的邊緣，眼神干凈純粹，看起來就很好欺負。“說不清楚，我教你。”他靠得很近，攥著她的手搭在旋鈕上：“向左轉是熱水，向右轉是冷水。”“哦哦。”張秋陽眼底露出驚訝表情，她還是第一次用這么高級的東西，以前她都是用澡票，在公社的公共澡堂洗澡。“我學會了，你出去吧。”她偏頭看向男人，男人好似提前知道她會轉頭一樣，伸長脖子在那等著呢，她的唇順理成章地擦過男人的側臉。“你......”“你好好洗澡吧，早點睡。”男人明顯是心虛了，落荒而逃。張秋陽哭笑不得，把水流調整到合適的溫度，然后把浴巾取下來。低頭的時候，傻眼了，她好像走光了，怪不得蔣昭剛剛的聲音啞成那個樣子。她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上干凈的衣服。剛準備開門，就通過磨砂門看到外面有個模糊的人影，頭頂都要挨著門框了，除了蔣昭她想不到別人了。“你怎么還不走？”她假裝鎮定。門外傳來男人的低笑聲：“你在開玩笑嗎？這是我家，我往哪走？”“好吧。”張秋陽低著走出來，為了防止再次走光，肩膀上搭了一條毛巾。“你在等我？”“嗯嗯，等著跟你說晚安。”“晚安。”張秋陽笑著回了一句，她以前沒有談過戀愛，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想到他，腦子里像是燒了一壺開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泡，還是粉紅色的。“等等，還有晚安吻。”張秋陽只覺得眼前一黑，溫熱的唇瓣就貼了上來，一開始如蜻蜓點水，若即若離，然后慢慢加深力道，攪得她心亂如麻，男人很有先見之明，故意貼得很近，她推搡的雙臂，根本使不上勁。無措的小肉手都快被男人健碩的胸肌壓癟了，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樣，順著男人肌肉的紋理脈絡一點點流淌。她掙扎的動作，像是別樣的撩撥。“別亂動。”張秋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像是失去生命力的木樁子，一動不動，她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看她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蔣昭更放肆了，親吻的動作也越發野蠻......像是啃豬蹄一樣。好不容易等男人過了“嘴癮”，張秋陽才能呼吸到“一手”的新鮮空氣。“你就是欺負我沒讀過書，”她以前給有錢人當住家保姆，也知道晚安吻這回事，是一種禮節性的親吻，一觸即離的那種。哪像蔣昭，恨不得把人吃進肚子里。她低著頭，小聲嘀咕：“晚安吻根本不是這樣的。”“哦哦，是嗎？我也沒讀過書，你給我示范一下。”他很是不恥下問，臉又湊了過來，嘴角翹得老高，明顯在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