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因為雙喜這空靈的聲線,確實很有特點,至于唱出來的效果如何他不清楚,猜想應該不會差。
萬一火了呢?
那2個W豈不是有著落了?
要不是看剛才那男的是個神經病,他死活都要讓人家高低承擔一些才罷休,現在有人愿意背鍋,他豈能放過?
可現實卻和他想的不一樣。
練習了兩遍,短短幾句歌詞她都記不住。
那聲音更是慘不忍睹,如同被門夾了脖子一樣。
“說話那么好聽,怎么唱起歌來那么嚇人?
以后誰再跟我講說話好聽的人唱歌一定不難聽,我就跟誰急。”
“我沒說過啊大哥。”
“我沒說你。”
“來,跟著我學,你要這樣,張大嘴巴,跟嘴里含了一顆蘋果一樣,然后發‘蓋’這個音,這才是正確的發聲點,你要用這個點去唱歌,唱出來才好聽,不然就是大白嗓……跟著我,蓋,蓋,蓋——我擦,嘴疼,我說你怎么回事,用刀戳我干什么?
真是的。”
他不懂聲樂,關于音樂的一切,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包括吉他鍵盤編曲混音什么的,不說厲害,至少也像模像樣,除了聲樂。
不得不說,聲樂確實比器樂難太多了,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他自己都唱不好,又怎么指望教的好呢?
“蓋,蓋,蓋——”雙喜嘴巴都快抽筋了。
“怎么樣,找到感覺了嗎?”
她搖了搖頭。
“真笨。”
“大哥,這些娘們才干的事,我學不會,也不想學。”
“到底是誰跟你說的唱歌是娘們才干的事?”
“大哥你說的。”
“滾,我沒說過。”
……此時,電話響了,是母親姚美蘭打來的。
沒有意外,又是催婚,他己經煩不勝煩。
這些日子,母親總是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