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機遲遲不動。
彈幕很快對我惡言相向。
“包養溫知畫的老板大概只在乎床上,不在乎床下。不然她怎么會這么為難?”
“聽說溫知畫生孩子了,她生的是野種嗎?怎么連自己男人的電話都不記得!”
“大家冷靜!溫知畫是圈里有名的爛貨,沒男人愿意承認她是自己老婆,所以她不打電話很正常?!?/p>
在他們的討論下#溫知畫
沒人要#的詞條迅速登頂熱搜。
而這個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活動。
也再一次讓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我在娛樂圈名聲不佳,每次網友罵我時。
裴寒池都會讓管家打開別墅里的信號屏蔽器。
今天也一樣。
裴寒池進門時,信號屏蔽器已經開了五個小時。
他沒在客廳找到我,便皺眉推開了嬰兒房的門。
見我已經摟著暖暖躺下。
他眉心皺了皺,語氣很差:“我不回來,你睡的著?”
結婚七年,我每夜都會在沙發上等到裴寒池回來才休息。
但今天,我沒有等。
我不想面對他,所以關了所有燈,按時入睡,懦弱的保護著自己。
可裴寒池卻覺得不習慣。
他對上我的眼睛,將一個巨大的禮盒放在了床頭上。
“給你買的。拆開看看?”
以往裴寒池每次送我禮物,都是因為他惹了我生氣。
今天他又送了禮物。
可我看著那盒東西,卻完全沒有想要拆封的欲望。
出軌這種事,他怎么會覺得送我點禮物,就能哄好我?
見我沒動。
裴寒池出聲催促:“溫知畫,你不看是什么意思?不喜歡?”
他眼神陰沉,好像真為這盒東西費了多少心。
我頓了一秒,抬手指著盒子上標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