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安在這又安生待了幾年,本想自已只需等著劇情開始就好了,沒想到,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天,木安安如往常一般,送走了教古箏的師傅,正想撫門關上,誰知老鳩一把抓住了她。
“丫頭片子,你的命真好?”說著,用手指對了一下木安安的頭。
木安安偏著頭躲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這老婆子發什么神經。
“今個,你把屋子收拾收拾,有人要聽你彈曲?”老鳩說著,聲音染上幾分歡喜,似是沒想到現在就能賺那么多錢。
“誰?”木安安疑惑輕問。
等木安安端坐在古箏前,看著眼前的紗制屏風,靜靜地等著老鳩。
“怎么回事?我記得好像現在不用給別人彈古箏,系統?”
“應該不用吧,劇情里你是被老鳩藏到十五歲,然后一曲驚鴻,成了花魁。怎么現在...”
“所以,你不知道嘍。”
“什么不知道,我只是不關心劇情之外的事情而已,哼,現在應該是蝴蝶效應,宿主不用擔心。”
木安安:“……”
不一會兒,走廊上老鳩的諂笑聲越來越大,有些夸大木安安的音技。門開了,木安安看見那個比老鳩要矮些的身影有些疑惑,是個孩子?
等老鳩把桌上的茶杯記上,還未來及說些什么,只聽那少年開了口。
“退下吧。”
老鳩到嘴的話滾了滾,忙又堆起笑來,“是,公子且慢聽,”然后瞅了瞅屏風,“杜鵑,給小公子好好彈。”便扭著老腰出去了。
是了,杜鵑是木安安被老鳩起的花名,雖不似牡丹一樣富貴,但還是那么鮮艷,絢麗,亮得耀眼。和木安安長相挺符合的,不過,木安安聽見這個名還是頓了一下。
在空間不說話的系統,差點笑死。
等老鳩出去,木安安歪頭看了看屏風對面的人,想著小小年紀怎么愛來這種胭脂俗粉的地方,輕聲說道,“小公子,想聽什么曲子?”
小公子藏在銀面面具后的眼睛閃了閃,思考了一會兒,道,“姑娘隨便彈一曲便好。”
木安安嘴角勾了個無語的弧度,好一個隨便,真是一個好回答。
“聽公子的。”
木安安手指一轉,彈了首混曲,一會開心,一會傷心,一會婉轉,一會高昂……把木安安自已會的曲來回都彈了幾遍后,木安安笑著停了手。
“姑娘,這是何曲?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公子,這首曲子叫隨便。”
那公子低笑了一下,沒想到小姑娘還有些記仇。“真是前所未聞啊。”說完,端起茶杯掩了掩唇邊的笑意。
木安安意識到自已有些過分,忙解釋道,“公子不知,這首曲子是我獨創,本質是寫心情,這心情不就是時而高興,時而低落,時而平緩么,可不就是隨便么,所以我便叫它隨便。”
公子看著屏風后面姑娘身上透著的機靈勁,眉眼柔和了一會,笑道,“真是好一個隨便。”
就這樣,小小的木安安就早早開啟了賣藝彈曲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