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什睜眼后,感知到劉筏子的手在她的手臂上摩挲著,便迅速地收回了手,坐起身往后縮去,沙啞地開口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劉筏子:“你的手還挺軟的,臉蛋兒也長得不錯,要不咱們倆成親怎么樣?”
成親?
要命,知道他不安好心,裝也裝久一點嘛,這過了有西個時辰嗎?
逃都來不及逃。
周什不動聲色:“你昨天不是說,我們當兄妹嗎?”
劉筏子道:“這情哥哥,也是哥哥不是?”
隨即便露出一個自認為風流的笑容,看得周什想翻白眼。
周什:“好啊,那既然要成親,不說聘禮,總得有洞房花燭夜吧。
你連個草屋都沒有呢?!?/p>
劉筏子:“欸,我們這種人不講究這個,交合了便是成親了?!?/p>
說完便又要上來抓手。
周什沒辦法,只好起身往外跑,卻被劉筏子抓住了腰。
情急之下,周什靠著本能,用手肘向后一頂,劉筏子竟然徑首飛了出去,砸在了墻上。
感受到束縛被解除的周什,隨即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驚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我就說老天不會這么狠心,有著這一身的力氣,還怕被人欺負不成。
周什為了再次驗證一次,朝著低聲痛苦呻吟的劉筏子走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將他輕松拎了起來。
“奶奶饒命,小人眼瞎,不見山……”劉筏子被剛才那一撞砸得頭暈眼花,什么求饒的詞兒都蹦出來了。
周什見自己真有這神力,沒多廢話,將劉筏子身上的錢全掏了出來,離開了破廟。
這鎮子上是沒什么機會找個活兒干了,不如早日趕往下一個鎮子找找機會。
如今自己人身安全也有了保障,豈不是想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
周什在路上走了三天的路,到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