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則突然惡作劇般地將她向后一推,林溪出于本能直接抱緊了他的窄腰。
“沈太太原來這么主動。”
林溪杏眸微瞪,“沈易則,你滾開,明明是你......”
就在這個時候,沈易則猛然起身,“真以為我想碰你,我警告你,離他遠(yuǎn)點。”
說著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林溪深呼一口氣,果然他只是想羞辱她而已。
沈易則出來時穿著浴袍,毫無表情地在另一側(cè)躺好,兩人一夜無話。
次日,林溪看到沈婷婷架著楚欣宜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垂眸吃著自己的三明治。
“哥,欣宜姐拐了腳,你怎么也不過來搭把手,她腳都腫了。”
沈婷婷嬌嗔的責(zé)怪,并沒有讓沈易則起身,他依然慵懶的坐在座椅上,優(yōu)雅的攪動著手里的咖啡。
倒是霍思遠(yuǎn)作為主家出言關(guān)懷,“楚小姐,用完早餐我安排車送你去醫(yī)院。”
楚欣宜端莊優(yōu)雅的淡笑,“昨晚易則已經(jīng)幫我冰敷過了,沒有婷婷說的那么嚴(yán)重,不用去醫(yī)院。”
楚欣宜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沈易則,見他不言語就沒敢繼續(xù),而是乖乖地坐到了趙瑾言旁邊。
“昨晚我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么激烈嗎,腳都崴了?”
趙瑾言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沈易則。
對方卻漫不經(jīng)心地喝著咖啡,聲音淡薄,“讓婷婷陪你去醫(yī)院看看。”
這話顯然是對楚欣宜說的,他雖然滿臉淡漠,心里卻還是關(guān)心她的。
林溪始終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吃著早餐,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連一旁的趙瑾言都有些開始敬佩她,心胸如此豁達(dá)的女人少有,沈易則這家伙真是好命,娶個老婆漂亮也就算了,還能這么愛他容忍他。
吃飯期間,林溪瞥見楚欣宜目光灼灼地盯著沈易則,不耐煩地對狗男人低聲說道:“下周一還請沈總百忙中抽空,我們?nèi)ッ裾职炎C換了。”
“這么迫不及待?”
男人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林溪咬咬唇,壓著脾氣好聲好氣地說:“沈總,我是擔(dān)心你的小心肝等不了,你看她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就像狗子望著夠不到的肥肉。”
沈易則轉(zhuǎn)頭瞪著她,“林溪......”
林溪聳聳肩,有滋有味地吃了一口面包,“打個比方而已,上學(xué)時作文就不好,比喻句經(jīng)常鬧笑話,讓沈總見笑了。”
林溪說完心里輕嗤,可不就是一對狗男女,這會兒這狗男人倒裝上了。
斜對面楚欣宜看著林溪和沈易則兩人咬耳朵,還把沈易則氣得陰著臉時不時擰眉,心里暗暗不爽。
林溪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提離婚的事又被這狗男人帶偏了話題。
“沈易則,周一我在民政局等你,你不來我不走,這是我的底線。”
沈易則輕笑,“沈太太開心就好。”
氣的林溪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下去。
沈易則皺著眉去抓她的手,卻被她反手撓了一把。
一陣吃痛,沈易則聲音冷得嚇人,“你要找死?”
林溪瞪了他一眼,借口有事匆匆起身離開。
兩人的小動作并沒有瞞過眾人的眼睛,看到林溪離開,霍思遠(yuǎn)眼底情緒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