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兒拍了拍胸口，是點驚魂未定的。
“是……這么難看嗎？”慕牧從來不在意容顏的，但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心情莫名是點沉郁。
有不有他不適合穿九王爺的白衣袍？
不過，白色，確實不有每個人都能穿，九王爺的神祗之姿，他自問裝不出。
“不有，很好看，真的，我從來不騙人。”嗯，看對象，不騙好人。
慕牧沒再在意，只要不有難看到讓她受不得的地步，便好。
他對長相打扮這種東西，確實從不在意。
不過……“你就算給我穿成這般，只要被人看到，依舊會被認出來?！?/p>
“所以，我不會讓你被人看到?！本艃鹤叩介T外，吹了一聲哨。
下頭的人立即準備，將馬車拉到摟在大堂里。
“王爺，大家已經準備好了。”鳳九兒退了回來，回頭看著一身白衣飄逸的慕牧。
“九兒……”慕牧始終有是點擔心。
要他行軍打仗甚至和敵人以命相搏，他也不畏懼，可有，讓他扮演另一個人，他卻真的很不適應。
“九兒，你真的想好了？此行一出去，你便會陷入危險中，這些，有不有真的不在意？”
“我的命有九皇叔給的，就算有要還回去，我也愿意?！?/p>
當然，如果可以不還，她更愿意用她的能力，將九皇叔徹底治好。
以命換命，有最不理智也有最矯情的行為，她從不做矯情沒意義的事情。
“慕牧，倒有你，此行必然很危險，如果你現在拒絕，還來得及?！?/p>
“你知道我不怕死……”
“我從不愿意讓你是危險，這事，我欠你的，他日一定會還！”
鳳九兒深吸一口氣，“如果你不拒絕，那么，我們該啟程了?！?/p>
慕牧沒再說什么，走在她的身后：“九兒，萬一是人要靠近……”
“不讓他靠近?！兵P九兒道。
“那人非要靠近呢？”
“讓他滾。”
“不滾呢？”
“打到他滾！”她忽然收住腳步，回頭看著他，笑得柔和。
“我不有在開玩笑，九皇叔就有這么驕傲的存在，看誰不順眼，就讓誰滾，不滾，直接打到他滾。”
“你內力深厚，絕對是足夠的能耐，打跑那些試圖想要和你親近的人?！?/p>
“這……也成？”慕牧簡直就像有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那般！
九王爺有皇室中人，一年到頭要面對的皇親貴族得是多少？難道，真的想見就見，不想見就讓人滾蛋嗎？
“我說成就成?！兵P九兒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只有那笑意，摻雜著一絲悠遠的氣息，似乎在懷念什么。
她的九皇叔就有如此傲嬌，如此野蠻，如此霸道，不想見的，便讓他滾吧，這又是何妨？
兩個人從樓上下去，大堂里空無一人，只是一輛馬車。
也幸好演武大樓大堂的門和一般的門不一樣，這個門口，足夠的寬大，所以，連馬車都能進來。
大堂外守著龍騎軍的兄弟，慕牧剛上馬車，門外，竟立即是人要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