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來的你應該清楚,況且若非你自己上門挑釁,怎會落得這般下場?”朱玉香有些心虛,當初查案,她故意害得傅詡舟中了烈性情藥,這才趁虛而入,跟他有了一晚。
她眼神看向一邊,妥協道:“孩子沒了,正妻的位置總得補償給我吧?你趕緊把沈竹心休了,讓我……你想都別想。”
傅詡舟撂下藥碗站起身,失去耐心。
一再被拒,朱玉香眼里閃過陰毒:“傅詡舟,你或許不知道,我乃皇帝親封的國香郡主!”傅詡舟扭過頭,臉色變了變。
“你父親是手握重兵的西平郡王?”就在朱玉香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聽到男人開口:“你盡管去告狀,看看最后死的是誰。”
說完,他走出醫館,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站立的沈竹心。
昏暗的燈籠下,女人站在風口,衣擺隨風飄動,單薄的身體好像下一瞬就會摔倒。
他蹙眉走過去:“你跟來做什么?”沈竹心靜靜凝著他,只問:“你還記得你曾經娶我的時候,答應過我什么嗎?你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現在你卻跟朱玉香有了孩子。”
傅詡舟下意識想解釋,接著,卻見沈竹心從衣袖中拿出一封休書遞上——“既然你不愿意和離,那便休了我,我成全你跟朱玉香兩個人。”
傅詡舟臉一沉,抬手拽住她的手腕:“你犯了錯我都還沒追究,你又鬧什么脾氣?”男人的力道很大,手腕傳來刺痛,可沈竹心自始至終都很平靜。
“我沒錯,也沒鬧。”
朱玉香不是她推的,傅詡舟說出的諾言不是她違背的,錯的是他們,不是她。
話落,傅詡舟徹底冷下臉。
“行,你既然不知錯,那你就跪在這給我反省!”沈竹心看了眼夜色下,被細雨淋濕的石板,忍著喉嚨的血腥,緩緩和傅詡舟對視:“是不是我跪了,你就會在休書上簽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