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枔看著他,神色怪異,有些不確定的問:“你該不會是要長瘤子了吧?”
畢竟都這個年紀了,長腦子的可能不大。
最后,在警察同志的陪同下,童枔將徐朔州送去了醫院,做了個全身的檢查。
刷的徐朔州醫保卡。
檢查結果是,徐朔州的頭部受到撞擊,有一塊淤血堵塞住了不知道什么什么玩意兒,童枔沒太聽懂,反正大概就是徐朔州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有點狗血,還有點離譜。
“……我這邊的要求就是給我一份詳細的情況判定書,官方蓋章及徐朔州簽字按指紋,畢竟我的名譽受到了損害,心靈也受到了驚嚇,我需要他當面向我致歉,并公開發表手寫道歉信至少三天。”
童枔提出了自己的訴求:“徐朔州捏造事實誣告陷害我盜取他家鑰匙,非法入室,意圖不軌,這種情況,至少也得處五日以下的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的罰款吧?
我接受調解的唯一要求,就只是要他正正經經的向我正式道歉,恢復我的名譽清白。”
她小臉嚴肅:“如果他拒絕,我將合法使用法律賦予我的權利,依法追究徐朔州對我造成的名譽傷害!”
在這件事的處理結果上,童枔寸步不讓。
好在過程略微曲折了一下,倒也順利的辦成了。
徐朔州在民警的監督下,親筆寫下了不少于兩百字的道歉信。
童枔神清氣爽,接受了調解結果并簽字。
從警局離開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黑透了。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大小車輛,她小小的吐了一口濁氣。
原以為是風花雪月的夜晚,此時徹底淪為了倒霉催的一天。
她……打不到車